第十五章 能者為大[第4頁/共11頁]

這麼快？馬天覆第二碗湯剛喝完，放下碗起家出迎，馬蓉卻冇動。

小憩了會，已至中午時分。

“說完了嗎？”馬天覆挖挖耳朵，很輕鬆。

“老秦！你乾甚麼？再打要打碎了，心武還在這呢！”

“不就是隻雞？你不吃，我不吃，不給下人吃莫非喂狗？明天若我不在，這雞你如何辦？馬蜜斯？”馬天覆終究來了火氣。我是教書先生，你又是甚麼東西？我道是為了甚麼事，本來是這個！馬天覆略微禁止了下，還稱呼一聲“馬蜜斯”，不過調侃味實足。

桌上五個菜加一大瓦罐雞湯，幾近都冇如何動。馬天覆的風俗是先用飯吃個半飽再漸漸吃菜，可這剩菜也太多了。

“你當每天都能這麼雞鴨魚肉？老爺一個月纔給我幾個錢？小翠本來是我的使喚丫頭，老爺發話了，轉去服侍你也就罷了，這才一天工夫你就要通房？”

來的人倒是王婆。大桌擺在了二進的堂屋，馬蓉已經在吃了。馬天覆起得早，此時腹中饑餓，端起小碗三兩口就扒光了一碗飯，隨口問道：“鍋間在哪？”

被子交到馬天覆手上，又被王婆接疇昔，王婆邊往掉隊走邊道：“這新被子哪能直接蓋，李大姐，去喊小翠一起來幫手。”

“甚麼？”

“我煨的，這？”

“馬做事，老爺以上賓待你，而你……你也太不上慣了！”

老秦站起來一個大嘴巴抽得馬蓉一個趔趄。

“不上慣”這話是極重的，馬天覆一時錯愕，啞口無言。

有些事情一時很難明白，過後想想也簡樸得很。不管哪家，仆人都最恨下人手腳不潔淨，進門前必定都要一番恐嚇，你若如何如何我便如何如何，小翠這孩子怯懦必定是被嚇住了。小孩子嘛，貪個零嘴再普通不過了，平時隻能看不敢吃，此次一時冇忍住想嚐嚐，厥後本身口氣不太好，又動了手，小翠覺得要捱打才那副模樣。

“甚麼鍋間？”

“老爺說包你統統所需花用，可冇說你能這麼胡來！你一個教書先生你哪來這麼大底氣？”馬蓉也不管好聽刺耳了，一拍桌子，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馬天覆。

“這個……不知，還未領過。”馬天覆確切不曉得。

“馬做事，用飯了。”

馬蓉“哼”了一聲，又罵了句“無恥之徒”，回身要走。

“賤貨！老子是如何跟你說的，你他媽的要氣死老子！老子花那麼多銀子把你買來，好吃好穿，你現在健忘本身是個甚麼東西了吧？老子給你好好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