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是解釋，還是在罵他[第2頁/共2頁]

燕恒在聽到九夭說出的那句話時身形微微一僵。

明顯，他實在很驚駭她的答覆，怕她給出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卻冇想到，她的挑選是自毀妖元。

九夭想，這個男人實在真的很傻，又或許，他用情太深，以是才如此患得患失。

固然他不善言辭，固然他還是月痕的時候，就連主動抱她一下都未曾。

九夭和燕恒卻一向冇有在乎，他們乃至都忘了另有洛水的存在。

隔著紅色的綢帶，看了眼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他勾唇，然後消逝不見。

他的指尖從她的臉頰滑過，然後再將掌心貼在她的臉頰上，悄悄捧著她的臉，哪怕不安，卻還是很當真的看著她。

她曉得，他對她的豪情不比她少，也能夠說比她更深。

以是，九夭規複影象了……他還是來晚了嗎？

她的聲音很低，像是在問燕恒，又像隻是在問本身，“你到底知不曉得，你本身是誰？月無妄，月痕，燕恒，你感覺……你是誰？”

九夭卻俄然一笑，兩顆淚珠同時滾了出來。

九夭眼睫輕顫，眼底的淚就要包不住，“偶然候我感覺，你真討厭。”

燕恒喉間轉動，微微抿唇冇有說話，眼底的慌亂卻更深。

燕恒唇瓣輕抿，抬手，將她臉頰上的眼淚抹去，終究還是開口，“你感覺呢，你感覺我是誰？你喜好的，又到底是誰？”

洛水那一擊實在也並非想要傷害九夭，他隻是一時想不到還能用甚麼留下九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