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巴巴的來了,現在又要走?”
她攥著衣角,死咬著唇,低下頭看著本身的腳尖,恨不得把頭都埋出來。
陰狠狠的說道:“躲甚麼?”
她早該斷念不是麼?他們本來就不是同一種人,他是握手權力,殺伐定奪的人。而她,不過是一個仰仗他的孤女,她如何還自欺欺人的抱有甚麼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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