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是程程[第3頁/共3頁]

我的火氣立即煙消雲散。

“你好，”我對她說。

我接過孩子，她脆弱的脖子安設在我的手臂上。她醒著，目不轉睛看著我。

為甚麼是我？我不是害死你的人。半夜嚇醒，我出聲地對著暗中說。

珍珠的臉伸展開了。

我想著，如果這是我們的孩子，如果這是我們辛苦備孕、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孩子，我的丈夫甩下一句：“我可帶不了，你累就找我媽幫手，”我可如何辦。

“我教你王黑珠吧。”

不一樣的是，我是不成能如夢中那樣分泌乳汁來豢養這個孩子了。

我把孩子謹慎地抱起來，放在他的手臂上，然後說：“想好了再跟我聯絡吧。”

我對他們三個非常體味，恐怕下一秒我婆婆就要跳起來尖叫，說我變態暴虐甚麼的。

“你冇甚麼不對。如果你一無是處，也不會有彆的女報酬你他殺。”

冇乾係，如此一來，天下上密佈在超市貨架的乳汁都是她的。

“珍珠，我不是你的媽媽。你叫我程程就好了。”

“彆逗悶子了。”他說。

屬於她的乳汁，已經永久消逝在這個天下上了。

目前的環境不是如許的，我也冇甚麼好吵的。

小寶寶麵孔一皺，就要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