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27）小滿（六）[第2頁/共5頁]

“我不信！”陳璞說，“我這就去你家裡搜！”說著她就回身要去牽本身的馬。

南陽眼睛盯著長卷眨都不眨一下，彷彿壓根就冇聽到她的話普通，半晌才悄悄地搖了點頭。

“不記得了。”

陳璞是在情急之下才嚷了那麼一句，隨即就明白過來商成壓根做不了主。她頓時轉過甚對她姐說：“姐，這幅長卷讓給我，我家裡那些書畫你隨便遴選！”

“……買的。”商成支吾著說。他頓時又改了口，“不是！是彆人送的。”

“我用虞伯施的《出塞貼》與你換！”

商成被她這雷厲流行的風格嚇了一跳，立即就投降說道：“那甚麼……好吧，我承認，實在我還藏了一幅……春聯。”又說，“我這就交代一聲，讓人送過來。”他頓時號召侍衛老刀，讓他從速地回家去把他書房裡的春聯拿過來。可不敢教陳璞去家裡搜尋。他書房裡另有好幾幅攸缺先生的真跡，真要讓她去搜的話，估計一幅都彆想保住。

“你說甚麼？”陳璞驚奇地問。她當初在燕山衛還讓人找過攸缺先生，可前後找了一年不足，半點風聲都冇聽到，竟似世上就冇這小我普通，以是才寫信奉告她父皇，攸缺先生或已鶴去。這事她也當作見聞寫進手劄裡奉告過田岫，田岫當時也冇反對。誰曉得明天田岫竟然顛覆了她的結論。她想了想，提出一個疑問：“這幅字貼會不會是攸缺先生暮年所作，現在才被人拿出來拓裱的呢？”

“真是真跡？……好生教人奇特。不是都說攸缺先生早已成仙了麼？”田岫凝睇著長卷，迷惑地搖了點頭。看了一會，她又說道，“我見過幾次聖君臨摹的《六三貼》，筆意遒勁形狀樸素，縱橫開闔直如斧劈刀斫，確確是漢隸所變。這長捲上的字，與《六三貼》摹本倒是有幾分類似。隻是這卷末的落款題跋，是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