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杖刑[第1頁/共3頁]
宦娘不住地往下縮著身子,好讓本身的臉緊緊地貼在雕飾雲紋的凳麵上,不讓徐平有可乘之機。但是現在她是魚肉,徐平是寒光凜冽的刀俎,仍憑她如何閃躲迴避,都逃不開徐平的掌控。
宦娘咬,他便任宦娘咬。不但不將手指抽出,反而還伸的更往裡了些,不住地拿指尖去碰她的小舌,收回咕啾咕啾的靡靡聲響來。
“不喜好嗎?”徐平將指上殘存的銀絲悄悄蹭到她的雙頰,恍若對著戀人普通柔聲開口,語氣甚為體貼,彷彿真的非常在乎她是否喜好是否欣悅似的。
宦娘愈發奮怒,當即不管不顧本身身子仍有不適,便在心間不住念著,催著那湖草快快呈現。隻是此次,湖草卻毫無動靜,任憑宦娘如何教唆,它都連一點苗頭也冇有。
宦娘緊咬著唇,倍感恥辱。麵前一片暗中,甚麼也看不清楚,令她非常無措,而那綁著她眼部的絛帶尚還帶著徐平的味道,繚繞在她鼻間,揮之不去,直令她感覺腹中噁心,幾欲作嘔。
徐平的吻涓滴柔情密意也無,反倒儘是進犯與征服的意味。宦娘避不開,便張口狠狠咬他的嘴唇,倏然之間,鮮血沁出,感染在二人的唇齒之間,卻反令徐平態勢愈猛。
他不但不痛,反而愈發鎮靜,唇角低垂,笑意甚深。宦娘掙紮得越短長,他便越有快感。
那長凳木板麵心,浮雕雲紋,兩邊帶著藤屜,甚為精彩。但是宦娘一看,麵色不由得一沉。
瞧著她痛苦躲閃的模樣,徐平愈發炎熱起來,先是和順地拂起她那因流汗之故而黏在額前的碎髮,然後猛地低頭,對著她略顯慘白的唇瓣親吻齧咬起來。宦娘那裡與男人這般靠近過,腦中頓時靠近崩潰,幾欲痛哭出聲,慌亂地掙紮閃躲著,可卻無濟於事。
宦娘恨極,驀地張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毫不包涵地用貝齒鉗著。徐平瞧著她死死咬著本技藝指的模樣,倒是彎了彎唇。
這般款式的凳子,她曾在賈念學的木工大哥處見過。此物名為春凳,疇前不過是平常長凳罷了,但是近些年來卻常被富朱紫家用作與歌姬、奴婢合歡時的掃興之物,隻要看上了哪個小娘子,拉著往春登上壓便可。隻因它兩邊備有藤屜,屜子裡放的均是合歡時催生春思的器具,諸如墊在身下的小枕頭、銀質玉質的角先生、蛇形軟鞭等等,對於朱紫來講便利得很。
很久以後,徐平堪堪放手,一雙暗蘊幽光的狹長鳳眸對勁地打量著宦孃的模樣。他的雙唇被宦娘咬傷,鮮血將唇色染得嫣紅,襯得他分外妖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