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所謂宿命：落幕[第4頁/共6頁]

“是的，成果，你和我――精確地說，是我――在這一主要根究的成果。隻要這東西才氣困住我的手腳，讓我做不出我想做的事，連提起殺人的心都冇有。也隻要這玄乎的玩意兒，才氣禁止住冇法無天的魔主大人，讓他落空力量，困守一隅，打著小玩小鬨的仗，說著言不由衷的話，苦苦等著某個誰來突破監禁，束縛他，也束縛我。”陸漾漸漸轉向龍月，漸漸再轉而看著一院子躺下的師門長輩，漸漸笑了一下，再漸漸地伸開嘴，幾近說一個字就要停頓一下，彷彿他說的不是一句話，而是一個個毫不相乾的單字，“魔主大人，我也是才發明，能不能請你給個彌補？”

“可惜，時也命也，本日你我在此相遇，我卻非殺你不成了。不過殺你之前，你問我的話，我權作情麵送與你罷！”

陸漾心下沉了幾分。他緩緩向前攤開手掌，那本該白白淨淨的手內心滿是他嗆咳出來的鮮血，瞧著觸目驚心。但陸漾卻滿不在乎地甩去大多數血珠，然後半握拳頭，用苗條的食指指向龍月，緩慢地唸了個毒咒出來。

寧十九大怒道:“這不就是無私麼？！”

“為了我本身。”龍月大大咧咧地說，“我討厭你，非常非常討厭你。本座武功武功都冠絕一時，鋒芒無人可擋，但史乘上記錄的不過是一代天驕，戔戔幾千年，這算得了甚麼？特彆是和長生不死的你比起來，那我就更不算甚麼了。以是隻要你死了，死在我手上，那麼我就是前無前人後無來者的第一人，豪傑冊上第一頁，就會是我的名字！”

但今後要看這一世，或許便是陸漾掙紮來掙紮去，卻老是迎來親朋死在麵前的一幕，然後悲忿欲絕，發誓入魔。他必然要經曆這番痛苦，因為這是“成果”，這是“宿命”。

“你――”寧十九冷哼道，“――可真無恥。”

他這段話說得太慢太久，寧十九隻聽得毛骨悚然。他扭轉頭望向陸漾，瞥見對方點頭以後那比方纔更慘白了幾分的神采，便從速後撤一步，躊躇了一下，終是把人抱進了懷裡。

“那你呢，”陸漾攥著寧十九的衣角，本來不想去想的東西，在寧十九衝出去救起他以後，他再不能無動於衷，終究問道，“你為甚麼要殺我？為了天下？真界？神女？還是――”

怪物？

龍月驚詫地看著本身的指尖，也扭曲了神采。

很遠很遠的處所，陸家世人又如何樣了？還活著嗎？

龍月嘖了一聲:“是因為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