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相思吃痛的揉了揉手臂,本來這些傷是這麼來的。
大哥老是說她糖和鹽分不清,酒和醋分不清,菜的味道嚐起來是一種非常難以描述的感受,表哥還特地發明瞭一個詞來描述那種味道:酸爽。
想到這個名字,內心又是一陣憤恚。
做飯……嗯……做飯……穆相思站在灶頭前發楞了好一陣,睡了九十九年都快忘瞭如何做飯了,至於她當年的廚藝如何,彷彿也記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