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我的少女時代[第1頁/共9頁]

想著想著，車子就開到住院部分口了，付了車錢分開，打電話給劉思涵問了房間號。

我說，“婷姐，你放心，顧先生不會找我?煩。”

約莫是架不住顧承中的身份，客人拉著我在池子裡跳舞還未縱情，媽咪悻悻然縮出去客氣幾句把我拉走，給客人的單打八折，客人玩歡暢了，那裡在乎八折的酒水，當場甩臉子叫媽咪滾蛋，媽咪被轟出去冇一會兒，包間門被一腳踹開，顧承中氣定神閒地走出去，往真皮沙發上一坐，撲滅跟雪茄，屋子裡頓時有淡淡的巧克力香味。

每一次想起來，實在，彷彿，他都還在。

劉思涵笑了，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來，勾著眼睛暗淡地說，“因為我們都是一棵草，一棵冇人管冇人顧的野草。或許你我都要光榮死去的爹媽給了我們一張都雅的人皮，不然連坐檯蜜斯都當不了。我勸你也彆一天到晚想飛了，你腳上的胡蝶你假的，來風了，也飛不起來。”

是啊，劉思涵出錯是為了儲存，我出錯是為了甚麼？為了我好笑的自負，為了我不幸的等候，為了祈求體貼。我真的是太蠢了。

夜晚放工後，我冇直接回宿舍，打車去病院看劉思涵。

可事理我都懂，誰能幫我把他從我內心移出去？我試過了，真的，我發誓，我試過了，我隻是做不到。

房間裡隻要劉思涵一小我，她臉上的上已經措置過了，貼了紗布，嘴唇慘白的，冇扮裝，感受有點暗澹。那些客氣的話，我一個字都冇說，坐在床頭，徑直問她，“你還要跟秦海來往麼？”

我用心笑得嬌俏誘人，嘴唇微微努了努，笑道，“您說如何？”

如果先前的本性署名是置氣是撒嬌是欲擒故縱，那這一句，是死彆，真正的死彆。

深夜的出租車停在會所門口，我換了平常的裝束上車，司機打量地從鏡子裡看了我幾眼，我假裝不曉得，靠在車窗邊看深夜的南城，“去群眾病院。”

那天早晨，我最後一次登岸名為“一葉知秋”的qq號。往老友列表裡，獨一的暗淡的頭像“追風少年”發了一句訣彆的話，“不等了，就當風冇吹過，你冇來過，我冇愛過。”

分開包間後，我去了彆的一個台，也不知如何的，特彆放得開，不管身邊的男人如何灌酒，我都一一喝了，眉梢裡的風情萬種都是對著鏡子聯絡了千百遍的，撒嬌或是挖坑信手拈來，段數低點的男人有我對於的招數，段數高的男人另當彆論，人來了說人話，鬼見了說大話，我猖獗，我胡塗，我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