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離弦之箭[第1頁/共3頁]
夕姸剛想翻開被褥,卻聞聲尹少寒在一旁自言自語起來。因而夕姸縮在被褥裡一動不動,悄悄聽著尹少寒在說著甚麼。
想到這裡,夕姸在被窩裡的身材一抖,夕姸心中大呼“糟糕”,卻已聞聲尹少寒的聲音悠悠地傳入被褥:“你醒了?”
夕姸躺在暖暖的被窩中,將頭埋在被子裡,不知是不是因為落水的風寒還冇好,一早晨夕姸感覺身上忽冷忽熱的,她號了號本身的脈搏,哎,還是衰弱,本身的身子如何變得如此之虛了,就是落個水,受了風寒,再加個高熱,竟然睡了一天還冇好。可歎本身醫術高超,卻讓本身仍舊躺在床榻之上,滿身懶意痠痛,不得轉動。
“我曉得你早就醒了。你便出來吧。”夕姸一聽更是慌了,他既然曉得我早就醒了,卻為何還說些那樣的話呢,莫非是用心說給我聽,好叫我不要再對他呼來喝去的,想要震懾我一下?夕姸悶在被子裡,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不出聲。
俄然,夕姸想到了甚麼,她想起尹少寒那日出門之前問她麪皮沾了水會不會掉下來,然後又成心把她引向湖邊,夕姸頃刻一片心悸,這統統,底子就是尹少寒早就安排好的,他為何這麼做?讓本身白白遭罪一場?但是夕姸現下隻能假裝不知,她隻能曉得尹少寒想奉告他的,其他的,她還是不要曉得的好。夕姸在一旁悄悄地擦拭著臉,神采平靜如常。
夕姸就這麼聽完了尹少寒的自言自語,心中不免一陣膽怯,這麼多天下來,她差點就要忘了尹少寒是一個甚麼樣的人。他是東靖的四大少領之首,血腥與殛斃早就成了他習覺得常的一部分,他已然冇有了感受,他的血液是冰冷的無情的,毫無憐憫的。一想到此,夕姸想到這幾日對待尹少寒的態度,便感覺本身至古性命仍在,實在是命大!如果有天他用不著易容了,是不是就會嫌本身礙事,然後用它那柄藍影將本身一劍殺了?
尹少寒看著司馬玨死去,徐行走進司馬玨的屍身旁,蹲下身子,在她耳邊說道:“但願下輩子你不會再遇見我。”
“好。”司馬玨冇有躊躇太久,開口答道,她的眼眸中淚光開端閃動,“隻是少寒,玨兒但願我走了今後,你的承諾還能算數。”
夕姸看到點心,撲地就從床榻上蹦起,小跑著奔到點心的麵前,抓起來一個香酥糕就往嘴裡塞,便塞便囫圇說著:“就算是真下毒,我也照吃不誤!我現在餓得隻要力量吃東西了。歸正不吃我也要被餓死!”不一會兒工夫,盤子裡的點心就被夕姸儘數吃光了,夕姸擦了擦嘴角,又灌下一壺水,接而問道:“另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