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承平帝驚懼自疑 梁右相說項腹誹[第1頁/共3頁]
“是儺神,是儺神把他們帶走的,這是儺神對我的獎懲!”承平帝很必定地說,“當日姑母逼我在儺神前發誓冇有暗害皇兄,我當時想著那毒不是我下的,便不算是我暗害皇兄,以是便痛痛快的發了誓。但是我想錯了,我固然冇有下毒,但我禁止太醫救治皇兄這也算是暗害,以是儺神以為我撒了謊,便奪走了我兒子的性命讓我應誓了。”承平帝越說越惶恐,說到最後竟不自發地顫抖起來。
“杜相,鹽鐵轉運司那份摺子為何冇有批覆啊?”
“魯王是如何曉得平原亭場之事的?”
這時內侍來報:“啟稟陛下,魯王、越王、杜相、梁相求見。”
卻說杜延年當晚連夜批閱奏摺,一份鹽鐵轉運司的摺子引發了他的重視,倒不是摺子所奏內容本身有甚麼不當,既然產出了便宜的鹽,運到都城四周平抑都城鹽價也冇有甚麼不好。題目是這鹽是“平原亭場”出的,這就引發他的警悟了。他現在是驚弓之鳥,隻如果與望州戰役原大長公主府相乾的事情他都會格外重視三分。是以次日將批好的摺子發還各部的時候,這份摺子便被他留下了。
見駕後,杜延年起首開口:“陛下新遭喪子之痛,臣等本不該因國事讓陛下心憂,然陛下多日不朝,奏章積存很多,群臣心中不安,臣等忝居相位,未能為陛下分憂,實乃臣等之罪。”言罷雙膝跪倒,俯伏在地。梁顥亦然。
這是又想著從哪上頭弄錢了吧?財迷心竅的傢夥!堂堂親王整天就想著那點蠅頭小利,冇出息!不過幸虧還算實在,由他去吧!承平帝持續腹誹著。
“陛下之症乃是憂思太重,表情鬱結而至,臣已開了方劑,陛下定時服藥、多多歇息便可減緩。”太醫秉道。
梁顥拿著奏摺往外走,邊走內心邊罵:本官好歹也是個右相,讓你們一個個教唆的跟個碎催似的,真他孃的不拿右相稱宰相!
“哦。”杜延年又將那本奏摺拿過來看了看,確切也冇發明甚麼彆的題目,便提筆批了交給了梁顥。
“陛下此言何意?”謝皇後一驚。
杜相、梁相反麵,二人很少會同時求見,同來必是有事,魯王、越王更是從不管國事的主兒,這時候來怕也是安了彆的心機。思及至此,承平帝強行壓住了心頭的沉悶,清算了一下心境,擺駕萬歲殿。
“那你呢,老五?”
“臣弟本來想來問問鹽鐵轉運司的摺子甚麼時候批,既然已經交給二相了,那臣弟去問他們好了,就不打攪皇兄了。”魯王祁檁倒是誠篤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