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歸祥沉默了一下,俄然眼眶通紅,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往下賤,顫顫巍巍,斷斷續續,一邊抽泣一邊問道:“大巫師,敢問,敢問,究竟,我,我,我可否得報大仇?”
範歸祥的雙眼頓時瞪得鬥大,頭刹時抬了起來,驚奇的問道:“您是如何曉得的?”如果酋長說他們是從印度來的,範歸祥都不會驚奇的,畢竟他是東印度公司的一員,耐久在熱帶活動,皮膚曬得烏黑,口音又是標準的倫敦郊區英語,身上穿戴打扮也跟西方人無異,實在不曉得這神神叨叨、奇奇特怪的酋長是如何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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