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妥歡帖木兒氣得神采發黑,用力拍打禦案,“說錯一句話就被逐出朝廷,莫非你想說朕是個聽不得順耳忠告的昏君麼?爾等轉頭好都雅看,自朱賊俄然在膠州登岸之日起,朕甚麼事情最後不都是服從爾等?可爾等,除了架空異己以外,可有一策獻朕?打了敗仗的,朕不能及時嘉獎其功,那些屢戰屢敗的,不聽調遣的,朕反而要給對其各式安撫。朕到底是大元天可汗,還是爾等家中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