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1頁/共4頁]
乾化帝隻感覺腦袋嗡的一聲,南妃侍寢,侍寢,不斷的循環,心中肝火更甚,該死,昨兒定是腦筋抽了。
“哎喲,能不能平襲王爵還是冇影的事呢,說不定會升級襲爵呢?”
曹德義怔愣了下,臉都僵了,難堪的看了乾化帝一眼,他跟著上朝去了,期間並冇有空地去探查南妃的去處,曹德義身後的小寺人機警的快速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曹德義眼神亮了起來,恭聲回道:“回皇上的話,按端方,妃嬪侍寢次日要向皇後問安,今兒南妃在萬歲走後,就疇昔了,這個時候正在禦花圃處呢。”
夙來喜好傳聞上奏的禦史們紛繁橫眉立目跳出來,哪肯錯過送到手裡名垂千古的良機,隻差指著帝王鼻子諫言,這乃昏君之設法,斷袖分桃之事千萬不成為,哪能因蠅頭小利不顧江山社稷,玷辱祖宗端方,淪為後代詬病,恨不能血濺當堂,逼迫當今收回金口玉言。
近半年,跟著帝王嚴肅愈重,位列三班的六部九卿們彷彿垂垂熟諳到當今和先帝美滿是兩種氣勢的帝王,先帝微風細雨,當今卻如同把出鞘寒光凜冽的寶劍,不喜繁文縟節花團錦簇的大要工夫,辦事簡樸利落,做事快準狠,落到當今手上,絕對不會產生先帝在朝期間的輕拿輕放環境。
眼神冷冷的掃過朝下世人,目光鋒利而冰冷,彷彿統統都儘收眼底,對帝統統都瞭如指掌。
乾化帝待他們鬨到冇力的時候,淡淡開口:“且不說古來就有龍陽之好,隻說當朝,多少勳貴世家,不泛有包相公養伶人的玩孌寵的,要不要朕一一指出是哪幾家哪幾戶呢,莫非朕貴為一國之主,過的還要不如你們這般安閒舒暢?是不是在你們眼中,隻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朕莫非不如一個布衣了?”
“切,還不是有了後爹就有了後孃,這事情還少呀,王公勳貴家裡兄弟為了爵位拚個你死我活的多了去了,再說了鎮南王家的這筆胡塗賬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算不得新文了。”
如果能夠忽視後背潮濕的處所,單看那矗立的背影,倒不失為一名堅固政治位居高位的大員。
乾化帝臉上色彩不是色彩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扶著金龍扶手,漫不經心問道:“南妃明天有冇有去皇後那邊?”
禮部尚書徐可興仍然記得,那天風和日麗,內閣呈上鎮南王的奏摺,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前念出後,頓時全部朝堂震驚了,接而為這個匪夷所思的奏請沸騰了。
縱觀古今,曆朝曆代天子多有荒唐的行動,卻從未見過有切身父親哀告將具有擔當權的高貴嫡子嫁入皇家充分後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