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關乎對陣[第2頁/共5頁]

“江山刀劍緣”中觸及的三次金宋對陣，第一次呈現在四十四年前，因為史無前例，加上時勢不穩，金宋兩邊都未有過量看重。對陣要求的兩邊各六十位絕頂妙手，實際也並非全都絕頂：武功最高如嶽離、林楚江等人都還不敷二十歲，各自實在都不滿或不體味當年的金廷或宋廷。而諸如完顏永璉、肖逝這些，當時均還未出道。是以當年對陣草率，權當技藝參議，頂多帶了點家仇國恨，卻又存在些惺惺相惜……終究對陣以南宋險勝，世人也都不覺得意。

這一點，倒是金人策劃得比宋人高超。究竟上宋人完整被短刀穀長達三十餘年的官軍義兵鬥爭所誤，在明昌元年前後林楚江已自顧不暇那裡還止得了武林前五十的分崩離析。或許林楚江不該將武林前五十密碼放在那邊等金人殺，但顛末端隴南之役後衰弱的義兵不靠這個密碼靠甚麼去震懾蘇降雪？政務誤軍務的例子，早已經不堪列舉了。乃至於林楚江身後，承安元年，金宋江湖都已公認南宋隻剩下“三足鼎立”與“九分天下”，殘落至此，難怪薛無情會在長江乾諷出一句“氣數已儘，蕭蕭敗葉”。

對於旁人，黃摑倒也能夠用王爺激將，但徒禪勇，誠懇說激將法冇甚麼用，獨一一次黃摑激起了他，還是嶽離提示的、徒禪勇和邵鴻淵的夙怨——不是直接激他向王爺要賞識，而是直接激他和邵鴻淵爭寵。至於妙手堂內到底產生過甚麼，黃摑還真是不甚清楚。

對陣後的第二年，耿京義兵崩潰，林楚江等人分開山東、迴歸南宋，一則金朝無安身之地，二則……他們必然發明瞭對陣的代價，以是要儘快將下一代的六十位妙手找齊。第二次對陣，據推算是在第一次對陣的約五十年後，時候不剛巧得很，林楚江這一輩二十歲遇第一次對陣，太年青，但第二次對陣已是古稀之年，怎能夠全都還在？是以對下一代的發掘、種植箭在弦上。甚而至於，下下代。

徒禪勇怎能夠不懂他本身在金軍將領中的職位，彆說名不副實妙手堂了，連十二元神、花帽軍那些後生長輩，都鮮有對他由衷尊敬的，老頭子也氣，也慪火，但每次碰上抗金聯盟的一線戰力們，徒禪勇都必然輸仗，而淪落到隻能跟二線兵將打，如此贏幾戰地痞日子。

“王爺。”痛徹肺腑。這白活的二十多年，若非王爺的疏離，以及本身的絕望，徒禪勇又怎會自暴自棄。

拋開疆場，去想江湖，不由得一陣透心涼，這幾年來，金國喪命於飲恨刀下的妙手，已經壘成山了，對陣的事該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