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例外[第4頁/共5頁]
慕容簷眉尖微動,語氣上挑:“看甚麼?”
慕容簷接不上話來。他在乎的並不是傷勢,而是在於虞清嘉現在的行動。慕容簷是一個很傲岸又自專的人,他小時候學騎射很看不起那些“嬌弱”的貴族後輩,才擦破一點皮就哼哼唧唧冇完冇了,一點傷都要大驚小怪,乾脆留在閨中繡花好了。
虞清嘉見慕容簷不說話,就更加肯定他的傷必定減輕了。虞清嘉有些活力,道:“你本身渾不在乎,但是我為你包紮傷口費了多少工夫,就算是為了我,你也該不再受傷纔是啊。”
常大和鄭二默不出聲,很快城門就到了。他們遵循原打算等著城門保衛調班,鄭二在地牢裡待了幾天,很多動靜滯後,他問:“張先生現在可好?”
“他冇到公子身邊,而是被虞文竣另一個女兒救下了。”
慕容簷是一個非常順服本身內心的人,隻要喜好那就去做,如果拿不到那就搶過來。如許被人體貼、被人庇護的感受非常奇妙,他獵奇又無所適從,但無疑他並不架空。以是慕容簷冇有順從,順著虞清嘉的力道坐到塌上。他見虞清嘉的眼睛擺佈亂瞟,慕容簷麵具下的眉梢跳了跳,一種說不出的感受湧上心頭。
“省些費事罷了。”慕容簷將手握在麵具上,另一手去解腦後的繫帶。燭火俄然跳了跳,虞清嘉正籌算問他甚麼,毫無防備地轉頭,就看到冰冷凶暴的麵具褪下,慕容簷的臉一點一點暴露來。從眉眼,到鼻梁,再到他薄薄的唇。
琅琊王永久沉著明智, 冇用的人、冇有好處的事, 在他眼裡冇有任何存在的需求。
虞清嘉被說句話說的紅了臉,她抿了抿嘴,低低說:“你如許,我如何給你上藥?”
常大這話說的鄭二都怔了一下, 顛末這一提示,鄭二再回想,發明慕容簷對那位女郎確切馴良的過分了。
鄭二透露身份前,世人正籌議著讓張賢改頭換麵去到公子身邊,好打通公子和內裡人的動靜通道。冇過量久鄭二就接到慕容簷的密令,以是直到現在,他都不曉得張賢有冇有順利和公子討論。
慕容簷如有所思地想,本來被人掛念,被當瓷片一樣大驚小怪地照顧著是這類感受。固然有點費事,但並不算討厭。
鄭二非常愣了愣:“啊?”
先前差點被射死的那兩個大頭真的很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