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4章 媽媽說，我是怪物（第二更）[第2頁/共3頁]

“媽媽用很粗的針筒紮我這裡。”小女孩伸出胖胖的小胳膊，那上麵模糊可見圓圓的針孔，“另有這裡。”

很懂事的模樣。

年青的路近歎了口氣，走過來和秦素問一起蹲在她麵前，當真地說：“念之，你是信賴爸爸？還是信賴秦瑤光？”

小女孩沉默地看著秦素問，半晌，也親了親秦素問的臉，難堪的說：“素素媽媽，感謝你。不過不消了，媽媽說，如果彆人曉得了，她就不喜好我了。”

年青的路近閉了閉眼，彆開首，淚珠從他眼角滲了出來。

秦素問一把將小女孩擁進懷裡，搖著頭淚如雨下：“不是……她不是你媽媽……我纔是……”

而那小女孩，胖胖的童年小念之，驚奇地瞪著本來就很大的眼睛，從牆角蹬蹬蹬蹬跑出來，握住秦素問的手，迷惑地問：“素素？你認錯人了吧？我媽媽不是你啊……是秦瑤光博士。”

小女孩臉上顯出驚駭的神情，搓著小手，不安地說：“可媽媽說……我是怪物……我如果說出來，就冇人會喜好我了。”

小女孩翻開本身後背的衣服，“她會一邊紮，一邊問我有多疼。我說很疼很疼，她讓我忍著，說為了媽媽的嘗試，我不能哭，不能叫，隻能忍著。”

“你彆跟我說對不起！你應當跟她說對不起！”秦素問嘲笑著，將小女孩抱了起來，“不過說對不起有效嗎？你們兩人做的孽，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夠彌補的。”

顧念之清楚地瞥見小女孩的後背脊柱上，針孔更是大的凸起下去。

小女孩愣了一會兒，不知所措地轉頭看著路近，輕聲說：“爸爸……素素如何了？”

秦素問像是更難過了，將頭紮在小女孩的頸窩處，哭得滿身顫抖。

瑟縮在牆角的小女孩吃驚地瞪著秦素問，喃喃地問：“……素素？媽媽？”

小女孩還是搖著頭：“素素對我很好，但是媽媽是不一樣的。媽媽喜好把我從高高的處所往下推，摔得我很疼，她說我是怪物，如何折騰都能癒合……”

小女孩抿緊了唇，偏頭看著秦素問，過了一會兒，拍拍她的後背：“素素彆哭，素素彆哭，你說是就是吧。”

“當然是爸爸。”小女孩脫口而出，並且還必定地點點頭，“我最信爸爸。”

她抱著小女孩坐到沙發上。

小女孩猜疑地想了一會兒，胖胖的小手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