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怎麼是你[第2頁/共3頁]

壽春縣主躊躇一下：“妾剛嫁進酈府，照理說，應當是不偏不倚……”

酈書雁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在他的手臂上一筆一劃地寫下四個大字：偏你事多。

艾姨娘歎了一口氣：“老爺，這可如何辦纔好？大蜜斯已經和秦王有了婚約……這……”她往酈碧萱身上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酈綽吃痛，悶哼一聲，斥道：“混鬨！”

“嗤。天之道，損不足而補不敷。”酈書雁不冷不熱地說道，“ 這句話放在大哥身上，說的大抵是成事不敷，敗露不足吧？”

中庭已經一片混亂，酈書雁和酈綽繞過配房，也無人重視到他們。艾姨娘、胡姨娘和新進門的李姨娘擠在一起，竊保私語。酈國譽瞪著裡頭衣衫不整的兩個女子，眼中有陰暗的火焰燃燒。

酈書雁攤手：“我如何會曉得呢？既然姨娘也不曉得，我們何不看看？”

酈書雁笑著從樹下走了出來，拍了鼓掌：“真是可惜，我本來還想再看一陣。”

“閉嘴，”酈國譽陰沉森地看著屋裡的一片狼籍，“事情還不清楚，你們就要給人科罪嗎？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你說！”他看向壽春縣主。

“這是如何回事？”門扉敞開，酈國譽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酈書雁不滿地拍開他的手。她正要說話，酈綽卻在唇邊豎起一根手指：“噓，有人來了。”

艾姨孃的神采丟臉極了。她滿身顫栗，指著躺在配房內裡的女子：“那……那這是誰？”

艾姨娘神采一白，連連點頭：“不不，老爺曲解了……老爺，妾身一早傳聞，有個姓徐的士子進了內院，說是要到正院來。妾身心想，這豈不是壞了夫人的名譽嗎？就想悄悄過來，讓那士子出去。誰知夫人不在，卻瞥見……瞥見……”

酈書雁彆過甚去，懶得理他。酈綽道：“我如果叫出聲來，你這打算縫隙就更多了。”

酈碧萱明天穿了一身新裁的衣裙，艾姨娘從未見過。她身材與酈書雁相差彷彿，隻略比酈書雁豐腴一點，是以，到了這時，也冇有人認出她是酈碧萱。

“我冇問你這些！你聽不懂話嗎？”酈國譽怒道，“我要你說產生了甚麼！”

“老爺，何必這麼難堪縣主……”艾姨娘虛情冒充地看了壽春縣主一眼，“她年紀小，冇顛末事，嚇呆了也是有的。”

酈書雁橫了酈綽一眼：“大哥，旁人不曉得，我還不清楚你麼？少裝腔作勢了。”酈綽花了三年工夫，在白鹿洞書院裡就獲得了夫子的承認，得以遊學。他的讀書工夫，可一定比得了狀元的徐繹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