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有驚無險[第2頁/共3頁]

酈綽笑道：“你如何老是問起他？莫不是因愛生恨？”瞥見酈書雁鋒利如刀的目光，他趕緊舉手認輸，“好好，是為兄言辭輕浮，真對不起。――你阿誰丫環被髮賣了，酈碧萱安然無事。至於阿誰徐繹之，他被趕出去了。”

“……那你現在總該記得了。”酈綽愁悶地展開了泥金摺扇，用力扇了起來，“我籌辦了一套衣裳，你去換上，我一會兒就帶你出去。春柔？”

回到酈府，酈書雁並冇有急著去正院報信，而是先回了夜雪春雲。酈綽正等在裡頭，瞥見酈書雁返來，他笑了起來，笑容裡卻有不容錯認的刻毒：“我們都被她耍了。”

“你瞥見了，就曉得了。”酈綽賣了個關子，合上摺扇，指了指裡間，“快去換吧。”

“你不懂，可酈大人懂。”皇後不耐煩地舉高了聲音，“如何，弘農郡主，連本宮也請不動你嗎？”

這倒是一條行之有效的建議。皇後一怔，深思起來。她是全天下最高貴的女人，要見一個命婦，是理所該當的。一再威脅一個年紀尚輕的大臣之女，就算她今後是本身的兒媳，麵子上終歸也欠都雅。並且，江夏侯的嫡女也不如江夏侯夫人說話有分量。

“不過，臣女猜想，家父必然是懂的。”酈書雁笑道，“娘娘何不向家父扣問？”

“隻是趕出去？真是便宜了他。”酈書雁道。若她當時在場，徐繹之少說也要被毀去前程，落得個不能入場招考的結局。

酈書雁道：“不記得。”

酈書雁含笑道：“是。”

徐母的放肆還曆曆在目，酈書雁冷冷道：“豈止是不記得他的好處？隻要徐氏母子不記恨他，父親就該燒高香、拜菩薩了。”

那是一套用料講求、款式新奇的衣裳。它以白綾為底，用銀絲織了意味吉利的快意暗紋，邊沿鑲著銀灰掐牙，衣袖廣大超脫，是京裡正風行的……男式衣衫。

她不能等閒承諾，酈書雁今後退了一步，看著皇後。

他口中的“她”，指的明顯是壽春縣主。酈書雁不覺得意，用春柔遞上來的濕布巾擦了擦手，說道：“冇甚麼獵奇特的。此次我們籌辦不敷，她又得了天時、人和，我們小輸一場，也不算甚麼。”

先在她麵前耍了一番威風，隨後，又想用一件金飾把這件事翻疇昔？她哪有那麼好騙？

皇後本來要發怒，聞聲“不過”兩個字，語氣稍有和緩：“不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