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感舊[第1頁/共3頁]

酈書雁笑著說道：“我但願你活下去。你也但願我活下去，是不是？我們的設法都是一樣的。”

“不是？”慕容清一怔，“他不是唐嘉禎，還能是誰？我看過他的畫像……”

聽了她的話，唐嘉熙愣住了。他呆呆地看著火焰，很久說道：“確切如此。――四十年前，我和大哥同時趕上了一個女人。”

“啊？”酈書雁遲疑道，“我該不該說實話？”

酈書雁大驚：“彆混鬨！你的傷還冇好……”

“並且，焦仲卿脾氣涼薄，自擅自利。他如果然心喜好劉氏，就不該聽母親的話，把她休棄回家。”慕容清撫摩著她的頭髮，“我毫不會拋下你。”

酈書雁正在外頭梳頭，聞聲慕容清的聲音，倉猝進了山洞。

酈書雁悄悄地聽著。

“不像謊話……”慕容清愣住了。

“我不想為那些無關緊急的事多費口舌。”酈書雁笑了，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如果冇有我，還能走出這祁連山。可我如果冇有你，就連這一道山都出不去。我們兩小我走出一個，這筆買賣就算劃得來。”

她的笑容和在酈府、在皇宮的時候截然分歧，冇有假裝，冇有矯飾，更冇有言不由衷。

“那位李道長說，本身是唐嘉禎的門徒。又說她師父來了天山。”酈書雁柔聲道，“可見他們是前厥後的。不管他們相互有甚麼齟齬，都不乾我們的事，隻要他還在天山就好了。”

“哼。”唐嘉熙冷哼，“你們這些有眼無珠的世俗之輩，都把我大哥的話當作黃鐘大呂，卻把我唐嘉熙當作瓦釜雷鳴。”他眼中有火焰的倒影不住跳動，“你們十足都瞎了眼！”

“不提傷的事。”慕容清咬著牙，臉上死死撐著淺笑，說道，“彆管這些。我……”

這是樂府《孔雀東南飛》裡的兩句，說的是焦、劉伉儷被焦母拆散，約好共赴鬼域的事情。

酈書雁道：“這就對了。”

酈書雁笑了笑，順著他說道：“是，是不吉利。”

“唐先生，你會這麼說話，可你大哥卻不會如許。”酈書雁想了想，說道，“我在家的時候，見過很多待字閨中的女子。她們的要求倒也不難。大多是對方品德好就行了。”

“幸虧我本來也冇盼著你救。”她淡淡道。

唐嘉熙狠狠道：“你不說實話，我就宰了你！”

“那女人真都雅。冰川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她叫小梅。”唐嘉熙煩惱地歎了一口氣，“我當時脾氣狷介，她話裡獲咎了我，我就下了決計，不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