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局麵[第3頁/共3頁]

又是那場夢，阿孃跟姐姐，在人潮澎湃的大街上走著，我從前麵追，卻如何都追逐不上，夢裡特彆的亂，鏡頭一轉，不知為何又回到了我十歲那年，穆鏡遲坐在我劈麵，手上拿著一本書，聽我揹著詩經。

當時候我熟諳的字並不全麵，每背一段，便是五六個錯字，穆鏡遲卻老是不動聲色的聽著，直到我背到滿頭大汗，穆鏡遲手上拿著一方帕子，在那替我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小霽子大哭著說：“被官府，是被官府！他們說我老爺跟少爺勾搭袁氏一黨私運軍器叛國！就在少爺給完您電話的時候，老爺夫人便全都被帶走了……”

“尤斐然一家是無辜的，他要跟我算賬，衝著我來，冇需衝要著尤家去，是我逼著尤斐然替我做這些的，全都是我，並且目前曉得顧明珠位置的，也隻要尤斐然，他家如果三長兩短，譚俊我奉告你，顧明珠跟你兒子會在如何，誰都算不準。”

我剛要掛電話，譚俊又在電話那端說：“你說吧，你要我做甚麼，我幫你就是。”

我說：“甚麼？”我有些不敢信賴，再次大聲說了句：“誰被帶走了？到底是誰被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