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冇體例壓服他大兒子諒解魏蘭芝,也冇體例壓服他二兒子諒解他大兒子。
他收回拳頭,用力拍打本身的胸口,“賀鏡醒,這就是你所謂的對我的心疼嗎?這就是你所謂的兄弟情深嗎?你為甚麼不能為了我諒解她這一次?是,她是做錯了,可你現在不是冇事了嗎?你看在我的份上,你放過她不可嗎?”
賀鏡醒一個字都不想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