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芷顏皺眉:“媽,我方纔說了,我要讓他們一家搬出去,我說話向來算話,我不想自食其言。”
但是,為甚麼明顯曉得他是個好孩子,她的內心卻這麼不舒暢呢?
但願她和她丈夫百年以後,她女兒另有親人庇護。
他怕他拿了大房的屋子以後,不能再和阮眉再有來往了,纔有此一問。
如果是那樣,他成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