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邊,一人專注的持弓射箭,神采平平而沉默,仍然是箭箭連破,蓮瓣殘暴交疊,愈疊愈厚,那隻手卻彷彿不知倦怠,拿箭,搭弓,發射,拿箭,搭弓,發射……另一人,則渙散地對準,向來食指隻戳一下,立即命令射箭,看那風輕雲淡、漫不經心的死模樣,就像在逗弄甚麼小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