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曲解了。臣女那裡有此學問能作出這等美好詩句?此詩乃臣女在一本詩集合看到的,因感覺詩句精美,故而記了下來。”
不成能!肖玲月明顯已經死了!她明顯已經死了,為何她所作的詩句還會有人吟誦?莫非這上官蕙與她曾有甚麼連累嗎?
聽得她解釋的言語,肖芸熙一顆煩躁的心剛纔安寧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