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莫項兵策[第1頁/共3頁]

劉知書卻仍舊不甘心，大著膽量放大了聲音道：“請殿下必然要明察，若此女當真得了一官半職，這天下恐怕就要不承平了！”

“此女實在大膽，這番談吐莫說是戔戔一名學女了，即便是當朝文武大臣們，恐怕都不敢說出改糧道走水路這等標新創新的觀點來。”楚淮陽還是拿著考卷不住地讚歎，可思及方纔劉知書的話，又忍不由憂愁。

“《莫項兵策》的本來早已查禁，你肯定你冇看錯？”楚淮陽也不由神情嚴厲了幾分，女子考學本就少見，特彆考武試的更是少之又少，這女子不但答捲上筆跡清秀不乏有力，連兵法也習得，也難怪判院對其惜才了。

硬生生地吞下了喉間的口水，他生硬著脖子道：“如果殿下不信，我另有證人……更何況，此女曾偷學過《莫項兵策》！”

“恰是。”

“僅憑一張考卷，便下定論，如果賊喊捉賊呢？”楚淮陽接過君胤手中的考卷，也看了一番，不由對這考卷的仆人儘是佩服。

楚淮陽看了一眼座上的君胤，隻見他卻彷彿冇聽到這番話似的，眸光悠遠，不知在思慮些甚麼。

君胤抬眼看周判院，倒是一眼也不看一旁的劉知書，“自從答應女子考學以來，便還是頭一回產生這等新奇事，那麼聽判院所說，是這學女不知深淺，盜學了劉公子的才調，才得以拿下解元的？”

君胤坐直了身子，就連一旁的判院也麵露震驚。

若這些答詞皆是此學女所想，那便真是……驚為天人了。

在判院的幾番催促下，劉知書也縮頭縮腦地跟著一同下去了。

“殿下可要明察啊！”劉知書遠遠看到君胤的衣角，便跪了下來，身形謙虛，語氣卻涓滴不減。

楚淮陽略微思考了一下，“那判院若真是惜才，便不會讓那劉知書提起這禁書一事，除非這判院先前，並不曉得有這回事。”

君胤的腦海中閃過一抹青衣的身影，眉頭更挑，“秦殷？”

“殿下……如何看？”楚淮陽猜測著道：“還是例來講，還未入州試的學子若碰了禁書，是要被除名的，這個學女……但是要按除名來辦？”

劉知書麵色一赧，第一次見太子，堂皇之下竟冇有籌辦好說辭，而明顯上座太子慵懶無謂的模樣，卻讓他不由得心底發顫，不知該如何開口。

周判院忙將事情原委奉告了太子，聽著周判院的話，劉知書也忙往前爬了幾步，接著道：“請殿下明察。”

肖青雲的頭更加埋了幾分，“並且此女，我們也曾在涼州碰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