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長夜[第4頁/共5頁]

竇憲受不了那樣的目光，矇住她的眼睛，把她摟進了懷裡，無聲地歎了口氣。

成息侯想了一想，點頭，“也行。今晚你有甚麼事，還是叮嚀阿雲。”

履霜緊緊地環繞著他，臉貼著他的臉，嘴唇也準準地找到了他的。

是行宮中的更夫在打更。

履霜撲哧一笑。伸手去摸他後頸，公然，滿是汗。

她溫熱的手貼在肌膚上，那熱度彷彿能透過肌膚傳進內心。竇憲感覺一陣酥麻從脖頸直傳腳底，忍不住瑟顫了一下。離她遠了些，伸手去點燈。

一更了。

竇憲悄聲問，“雲嬸呢？彆叫她撞見我。”

他說的再天然不過。

履霜抿著嘴笑，從他手裡抽出來，蹲在地上替他係在腰間，“既說好，就安生地留著，細心彆叫人摸了去。”係完了荷包，也冇有站起，反而順勢地摟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出來，道，“在內裡必然要照顧好本身。”

竇憲心中亂紛繁的，安撫道，“不會的...”隻說了三個字便再也說不下去――現在他在，成息侯尚且這個模樣。一旦他走了，父親豈不是更冇了顧慮和壓抑？

履霜按住她的手，擔憂道，“這幾日忙著籌辦我的生日，雲嬸都累壞了吧。瞧你，臉都白了。早些歸去睡吧。”

門外站著一個黑黝黝的身影――是竇憲。

“噢噢，好。”竇憲忙放下了燭火，問，“對了，你叫我一更來是...”

竇憲安撫道，“一年擺佈，我就返來了。”把她抱在膝上，悄悄撫摩著她孱羸的脊背，“彆哭。”捧著她的臉，悄悄地親了下去。他吻的一點都不狠惡，隻是含著她的嘴唇悄悄地吮，彷彿在哄孩子。

竇陽明家的點頭，“奴婢不過，不過是略有些乏，站著歇一歇也就好了。”

門關上，履霜道，“晚風有些冷呢，勞煩雲嬸幫我關上吧。”

“我不是這個意義...”竇憲撓著頭，有些難堪地解釋。――履霜的脾氣一貫是很和順的，如何明天俄然抓著字眼固執起來了。

履霜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如許濃烈的愛，偶然是會讓人感覺喘不過氣的――禁軍中人莫名其妙的昂首帖耳，他右遷的一起順風順水。這些事當時冇看出來，可過後，零瑣細碎的細節拚集在一起，他模糊能夠推斷出本相的表麵的。

履霜走到桌上，倒了盞茶，指甲不經意地從茶盞裡劃過，遞了疇昔，“雲嬸坐下喝杯茶歇歇吧。”

大師都說他脾氣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