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花燈節上[第2頁/共5頁]

履霜想也不想地介麵，“有和陛下一樣的人的。”

老頭兒笑著點了點頭，指著滿牆的花燈道，“請兩位隨便挑一盞吧。”

四月初八，花燈節。

竇憲滿牆裡瞧了一瞧，興沖沖對履霜道，“拿阿誰葫蘆！”

竇憲略皺眉，隻當冇聽到。不想腳步聲垂垂趨近，不一會兒的工夫，他的手臂就被人握住了，一個十五六歲的、丹鳳眼上挑、色彩驕人的少女跑了過來，笑道，“表哥，你如何也不睬我？”

履霜垂垂反應了過來，摸乾脆地問，“竇憲，你將來是想做武臣嗎？”

過了好一會兒，侍衛們才走了。竇憲剛想舒口氣，便聽履霜撇著嘴，悄聲說，“瞧你那傻樣。”他被堵的說不出話，好長時候方訕訕道，“我先下去，一會兒你也跳下來。”說著，飛身而下。隨即對著屋頂喊，“下來吧。”

“瞧你那傻樣。”竇憲不屑地哼了聲。後退幾步，飛身縱掠而上。他得意於翻牆的姿式都雅，正想誇耀，無妨上的太急，屋頂的磚瓦滴溜溜地被碰掉了好幾塊。不遠處巡夜的侍衛們聞聲響動，紛繁側耳道，“如何啦？”“快去看看。”他忙按下履霜的頭，提心吊膽地趴伏下去。

竇憲聽後愣了好一會兒，才拍了拍她的肩，豎了個大拇指。

竇憲等了一會兒，見她始終不吱聲，不耐煩道，“小傻子，你聾啦？”蹲下身去掀她的裙襬，手順著探出來，一起往小腿走。

竇憲又指了一個繪著三羊紋的花燈，“三陽開泰，吉亨之兆。阿誰也很好。”

竇憲從她手裡掙了出來，點點頭冷酷道，“梁敏。”

竇憲不耐煩地拍了拍本身的肩，“讓你踩著翻牆啊。還愣著做甚麼？想讓我踩著你上去？”

見履霜一向不說話，竇憲不免催促了一聲，“快挑呀。”

身邊的履霜歪頭想了一會兒，輕聲問，“是用嗎？”

履霜抱住他的手臂，很歡暢地點了點頭，又問，“你唸的書院，內裡的女先生也這麼凶嗎？”

老頭兒笑著說是，“女人再看下一個。”

竇憲在手心胡亂地畫著，“...陽？...人？...口？”老頭兒皆點頭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