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禁足[第4頁/共4頁]

身處這個位置，被如何明刀暗箭地算計都冇有乾係。她身負逆倫背德的罪孽，統統都是該受的。但是竇憲，為甚麼也要跟著接受如許的屈辱？他是那樣高傲的人啊。

皇後第一個道，“有甚麼話，趁著本宮和陛下在，你們無妨直說。”

申令嬅一時語塞。

皇後不悅道，“你們鬨出這麼大的禍事來，陛下不正法你們已是法外開恩，如何還如許的不知滿足？”

她驀地感覺臉上細細的一痛，有濕漉漉的水跡流了下來，約莫是流血了。但也不敢說，隻是伏低身子道，“父皇，臣媳真的冇有。”

聖上滿麵肝火地摔了手裡的茶盞，“太子妃，你實在太叫朕絕望了！”他離履霜近，摔茶盞又用力。碎瓷有很多都濺了起來，恰好割到履霜低垂的臉上。

聖上含怒點頭，問太醫，“但是有人把□□下在了菜裡頭麼？”

履霜聽的神采淡然，也有力去禁止。還是竹茹平靜，出去嗬叱了她們，一個個都趕到了內裡去。

這句話一出口，便是一片死寂的沉默。

履霜滿心絕望之間，忽聽一個沙啞的男聲道，“陛下，請陛下再查！”

竹茹急道，“食材都是采買人去辦的！”

“噓...”履霜輕飄飄地製止了她的話，“陛下措置這事，頗留了餘地。我們等著吧，冇過幾天，必然又有變故。”

聖上點點頭，順手指了南安侯的桌子道，“就查那一桌吧。”

履霜惶然地轉頭去看。他喝的多了，身材粗笨，但仍死力保持著均衡，走上前來拜倒，跪在她身邊，“此事疑竇甚多，臣請陛下再查。”

太醫說是，“臣幼時曾在江夏郡住過幾年，是以記得這類菇。它是本地深山裡常見的一種毒物，人稱白傘菇。它同河豚很像，都是入口極肥美的，但卻帶著劇毒。本地多有不懂事的孩子采摘了食用，是以死去的。”

她心中儘是痛苦和不甘。但聖意已定，已然是她說甚麼都有力轉圜的了。隻得在世人鄙夷、氣憤的目光下，被王福勝請著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