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起因[第3頁/共4頁]

“大人放心，下官已安排好了，掌櫃的已讓廚子蒸上饅頭籠屜了。”

“本是誅九族的謀逆罪，念你們是被妖言勾引，並非本心，且都家去罷。此後可要好生度日，莫要再輕信奸人肇事端，不然老母妻兒之命皆不保。再有，此次天災的賑災銀兩不久後朝廷即會送達，都等著罷。”

“......那白蓮教忒可愛，殺人放火，上饒流派五百七十家，男丁殤了過半，再有那被鼓勵進京的，現在半數人家隻剩下老弱婦孺，整縣皆是民氣惶惑。”

那老者半信半疑地往階下瞧了一眼，這一瞧差點冇魂飛魄散，這、這如何忒多人，留了句“小人就去稟告老爺”後便今後院跑去。

趙彥瞧他走神，也紮眼望去，這一瞧不由愣住。

一個個屁股開了花還被淋上了辣油，終究搶著嚎著要招認。

世人聽得直皺眉，在汴京時皆覺得是這縣令昏聵瀆職，此時聽完這被打得起不來榻的蔡榮道了原委，方知竟是因那前朝餘孽行了煽風燃燒之舉才釀此禍事。

馮元叮嚀趙彥：“關著的亂黨莫要輕心，無妨多派些人看管，這如果出了甚麼差池，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

床邊立著方纔開門的老者，趕快跪地施禮，“小人蔡江，乃是蔡家家仆，見過二位大人，”瞧他們幾個個個目瞪口呆的模樣，他咳了咳，為莫非：“這便是我家老爺，本縣的縣令了。”

“大人恕罪，本該見禮，可......下官此舉實是不敬。”那蔡縣令撲棱半晌，渾身疼地冒汗，受著蔡江攙扶，何如還是起不來身。

這蔡榮也年近半百，馮元體恤道：“不必了，蔡大人既傷著，虛禮可免。”想起來時見聞，他奇道：“到底是如何一回事，為何街上行人寥寥，神采古怪如臨大敵普通？”

輕紗礙眼，綠鶯掃了眼屋內，冇甚麼希奇。她又順著趙彥的目光往床上瞧去，模糊能瞧見，床上似臥著一男人，雖肥頭大耳的也並不算希奇，趁馮元冇重視翻開首紗又瞧了眼那人。

“是，下官這就去安排。”趙彥想到一事，又迴轉過來，“大人看需不需在他們嘴裡放上嚼具，以防他殺。呃......大人？”

諸人皆慚愧低頭，臉臊的訥訥不敢言語。

待馮元迴轉，趙彥斟了兩碗酒，二人邊酌飲便說著話兒。

趙彥聽了這意味深長的話，直點頭。他先頭還感覺萬事大吉了，經這一提示，再細一思考，公然鬆泛得太早，內心對馮元也更加佩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