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哪樣?”顧獨一看著他問:“要不你來給我講講你當年做了甚麼?”
當年的那件事情,說到底並不是甚麼光彩的事,真要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說,那也實在是過分難為情。
周業恒深吸一口氣,儘力平複內心的肝火,然後緩緩地說:“也是,是我問多了,當初在看到劉副總身上中的毒時,我就該想到林氏這裡有個懂藥的妙手,那小我估計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