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要去那裡?我送你。”程今墨這話說得有些謹慎翼翼。
而她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她都不會奉告他,也冇有人會奉告他,對她而言,他能夠和陌生人冇有本質的不同。
她是一點想和他靠近的意義都冇有,但是他把話說到這裡了倒也不好再回絕,而這會算是晚岑嶺,想要攔車的確不是太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