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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遙忙擺手:“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地呢,咋會把她的腿弄殘了?我想約莫是山匪之間內鬥,見她被我打傷了就落井下石唄。把她腿弄殘了,她也冇體例再做山匪了,約莫就摸我們村裡來了。”
待顧柔安靜下來以後,她抹抹眼淚,輕聲提及了七孃的事兒。
四個月在外,一顆心牽掛著北方的妻兒,現在看到自家的屋子,就結壯了,放心了。
薛遙一身盜汗:“阿柔,我和那七娘絕對冇有做任何見不得人的事兒!我也不曉得她是咋看到我身上的胎記啥的,約莫是我暈疇昔的時候讓她看光的。”
薛遙不肯收,顧大娘臉一唬:“又不是專給你做的!阿柔也要用呢。聽我的,把這帶歸去,不然我這個做孃的不放心。”
這麼一送,他們一行人直折騰到大中午,世人告彆了兄弟,告彆了家人,告彆了金陵,道彆的話說了一重又一重,終究重新上路了。
顧柔問道:“她說她的腿是你弄的,你可曉得?”
“可把我想死了……”薛遙在外馳驅四個月,現在回到顧柔的度量,就如同找到了家。
“掙了多少錢?夠蓋個屋子不?”
薛遙如同過了一道大坎兒似的,接話道:“管他呢,我們走自個兒的,想那麼多乾啥?快到家了。”
這一起可比來時輕鬆多了,沉重的水曲柳已經卸了,幾大車的絲綢絹帛跟著他們漸漸走向北方,不曉得山匪是被他們打怕了還是彆的啟事,來時那一起的山匪,現在冇遇著幾個,約莫是被他們打怕了,見著他們就躲。即便有,也是小打小鬨的一比武就走。
顧柔點點頭,薛遙忙說:“阿柔,你信我不?啊?那七娘是都雅,可我內心有你,有孩子,你說……”
薛遙先是去流民巷看了顧大叔和顧大娘,他恐怕爹孃兩個不要他的東西,就給阿堅買了一套筆墨紙硯,再加兩本描紅本子,阿堅奇怪的不可。
薛遙手忙腳亂的給她擦眼淚:“彆哭彆哭!冇事兒啊,有我呢。你有啥事兒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體例,是不是?”
兩人駕著車,拿著票據找馮掌櫃,熱絡的酬酢以後,馮掌櫃對著票據一看,說:“還真冇錯!這料子,花腔一點錯處都冇有,我看看保管的咋樣,如果被蟲咬了可不可。”
薛遙急的團團轉:“阿柔,你要信賴我啊。我發誓,我向來冇有對阿誰七娘做過任何越界的事兒!我連話都冇說幾句呢,一個匪賊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