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笛向後一仰,在炕上挺屍,這大熱天的捂被子,會死人的啊。
“爹,要不我趁著入夜去問問柱子哥?”田大安發起道,他倒是和成凱柱走得比較近,也就是比彆人能多說上幾句話。
田笛一向冷靜低頭用飯,不敢昂首看。
那是每天去地裡送飯,聽村裡人八卦的時候聽到的。
田笛嚥了口口水,幸虧有用飯做保護,不然可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