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修)[第1頁/共4頁]
“也是,許是爹孃常日裡的行動過分度,他都瞧在眼裡,是在幫咱鳴不平呢。”
“對了,嫂子孃家不就在鎮上嗎,探聽也便宜,看看我們這類做伕役的每日很多少銀錢。”他纔不怕穿幫呢,究竟上,伕役的價碼確切在十七八文至二十文之間,之以是他得了多點,是因為他每日做活時候長,有把力量又能刻苦細心,口碑也不錯。
“哎,二柱,說句實在的,不是做兒媳婦的不孝敬,隻是看孩子們平時受的委曲,真恨不得分開過算了。”景氏哽咽地依偎在男人懷裡說道:“弄個蛋羹給兒子吃,都雞飛狗跳的。”
“我也曉得艱钜,但還是忍不住胡想,如果能分炊,讓孩子不需看彆人神采,我就是每天吃糠咽菜也情願。”
唐文翰不太喜好這對偏疼的老頭老太,倚著年紀小,細聲細氣地喊了聲‘爺爺’就把頭埋進大姐懷裡,死活不再探出來。
早晨,唐二柱下工後,聽到老兒子叫爹,也抱著唐文翰哭得稀裡嘩啦跟個淚人兒似的。
“爹,翰哥兒今兒有些累了,你彆計算。”唐二柱不知甚麼啟事,就是能感受齣兒子彷彿不太喜好爹孃,趕緊打著圓場。
這話一出,武氏頓時有些訕訕:“二弟說那裡話,我這還不是順著孃的話說的?”
“之前還冇如何發覺,但本日我較著地感遭到了。”他的話裡透著一股篤定:“那小子眸子子瞪得,彷彿大人間的事兒他全明白似的。”
“有這回事?”景氏聞言也有些獵奇:“這話從哪提及?”
這個男人或許冇才氣給妻兒充足的餬口,但卻一向用寬廣的肩膀儘力支撐著這個家,統統的壓力都冷靜單獨接受,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悲傷處啊。
唐大柱內心沉沉一歎,也不知如何娶了這麼個不著四五的媳婦的,總有一天會吵著兄弟和他離了心,故意想罵幾句,又曉得武氏的性子,如果現在落了她的麵子,保準會鬨得天翻地覆,家無寧日。哎,隨她吧,愛咋咋地,實在是懶得管了。
武氏聞言不屑地撇了撇嘴,要分炊了,她帶著嫁奩,早就一家吃香的喝辣的了,哪用得著受老虔婆的窩囊氣啊。
她緊緊攥著五文錢,看著兒子獵奇忽閃的大眼睛,閨女臉上的期盼,冇有裝出賢惠媳婦的推卻姿勢,而是將捂得發熱的五文錢藏進角落的罈子裡。
老唐頭被婆孃的震天吼鬨得心煩意亂,將飯碗一丟:“住嘴,二柱,說說如何回事?”私內心可不信賴渾厚的老二敢應戰他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