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到了村後,柳花音身上已經濕透,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到脖頸,可她顧不得擦拭,快走幾步進了村。
……
“喂,你叫甚麼?如何一小我在山上?”柳花音邊走邊問道。
有了剛纔的事,男孩自知理虧,便不再說話。
來人看到躺在地上昏倒的柱子,三步並兩步上前抱住柱子,哀思的說道:“都怪爹不好,不該說你,纔會讓你落入這女地痞之手,柱子,你醒醒,看看爹,爹對不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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