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容景,你能給傾傾幸運嗎?當年要不是因為你,她纔不會被你的仇敵盯上,你本身種下的罪孽卻要傾傾來給你承擔,你內心都不感覺慚愧嗎?”
她甚麼時候醒的?
“嗬。”君容景扯了扯唇,嘴角勾起一絲不屑的嘲笑,“仇敵?你在說千肆鬱嗎?傾傾變成如許還不都是他害的?”
必然是阿誰女人跟她講甚麼不該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