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番外一:來之不易的安然[第1頁/共3頁]
他一張還殘留睡意的萌嘟嘟臉上,神采委曲極了,小眉毛皺在一起,水潤的小嫩嘴一癟一癟,彷彿誰欺負了他似得,下一秒就要哭了。
這時傅葉初出去了,穿戴消毒服,天然是驚若翩鴻般帥氣,他先走到我身邊,摸著我的頭,替我擦去眼淚和汗珠,安撫我說,有他在,冇事的。
我很少看到他這般模樣,因為他平時老是和他爹一樣麵癱臉,不管我如何必口婆心,還是氣急廢弛的罵他,他也是一聲不響的不哭不鬨,眼神跟看傻逼似得看著我。
我幫他解開襯衣,把他推入浴室。
恰好這時,一個小小的身影現在浴室門口,我和傅葉初都不由的抬開端。
小安然是我和傅葉初來之不易的碩果,為甚麼說來之不易?
當時真的是嚇壞我了,我奮不顧身生下來的孩子,還冇有聽到他的哭鬨,就已經短命了嗎?
小安然甚麼時候自個從床上跑出來了?
小傢夥是個男孩,我和傅葉月朔路給他取的名字,傅安然。
“過來。”傅葉初向他招手。
這也是最最讓惱火的一件事。
小安然搖擺著小腦袋,隨即又委曲的點了點。
他被我推動臥房,一邊扯領帶一邊用沉思的眼神睨著我。
聽著這話,我滿心歡樂,哼,算他見機。如果他敢不承諾,我拿花灑對著他頭頂,讓他淋個透心涼。
當我從大夫嘴裡聽到難產兩個字的時候,內心幾近是崩潰的。
我十月懷胎手術檯上存亡一線,頂著擔憂和疼痛好不輕易把他從孃胎裡弄出來,他倒是好,整日拿一張冷酷臉對著我,偶然候還對我擰起眉毛!跟我不親,跟他爹卻親的跟見到老戀人一樣。
我瞅著小安然那死憋的模樣,內心也是塞塞的。
現在小安然一歲了,斷了奶,也會走路了,我就跟傅葉初說,我想回黌舍上課。
“我是說,我想回黌舍上課。”
當我精疲力竭的時候,小安然總算是出來了。
但是有身期間我害喜特彆嚴峻,就跟得了甚麼耐久怪病一樣,偶然候委曲得自暴自棄的想,這孩子我不懷了成嘛,為甚麼男人就不消遭這個罪啊……挺暴虐的設法,如果今後讓小安然曉得,保不準叫我後媽了呢。
傅葉初神采不瘟不火的看著他,“你是小大人了,要留在家裡看家,曉得嗎?”
十月懷胎,自打我有了小安然以後,傅葉初幾近是把我當豬一樣來養,我整天閒的無所事事,買來的大幅十字繡都繡成了好幾副。更過分的是,他連走路都給我下了通行令,恐怕磕著絆著我,去哪了不是抱我去要麼就是坐車,我整天隻用賣力吃,其他甚麼都不消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