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曹雪蓮的去向[第1頁/共4頁]

“嘿！大人真敬業，部屬佩服。”夏初轉頭去看蔣熙元那匹標緻的白馬，馬也正彎著脖子看著她，大眼睛長睫毛，瞧著就那麼仁慈敬愛。

夏初又找來了祥伯，讓他把四月月朔帶曹雪蓮進城的車伕找來問話。那車伕姓周，叫全麵，是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濃眉大眼麪皮烏黑，看上去非常憨直，見了夏初和許陸便口稱大老爺，撩袍要跪，讓許陸從速給攔下了。

“前腳掌踩實馬鐙！腿夾緊！腰挺直！握緊韁繩！”蔣熙元改正了夏初的姿式，等夏初那方纔坐直，他便一巴掌拍在馬屁股上。隻聽得夏月朔聲輕呼，白馬往前一躥，顛顛地跑了起來。

“那你呢？你送她到了延福坊以後，就回百草莊了？”

全麵眨眨眼睛，點頭，“夫人想本身走歸去啊，我也說了要送，夫人冇讓啊。”

“如果是第三種，那麼他底子甚麼都不曉得；如果是第二種，他的衣服上必然有會大量的血跡，那件衣服必定已經不在了。如果是第一種，則他應當底子進不去廣濟堂，除非他撞見了凶手是誰。”

蔣熙元輕嗤了一聲，上前拍了一下白馬的脖子，白馬立即把頭仰了起來。

問過了喻示戎，夏初又請來了喻示寂。喻示寂說的與那天在廣濟堂差未幾，他說他四月月朔時一向在家，下著雨又冇甚麼事，用過了早餐以後便回房歇著了。

“去百草莊找你們去，如何，已經都問完了？”

“那你還記獲得延福坊的時候大抵是甚麼時候嗎？”

許陸和夏初愣愣地看著那匹馬越跑越近，嗖地就從他們的馬車中間奔了疇昔。兩人對視了一眼，許陸道：“我如何瞧著那人像是蔣大人？”

夏初嘿嘿地笑了兩聲，一邊摸著白馬的鬃毛，一邊說：“收成必定是有的，不過疑問也多，歸去還得再清算清算筆錄。”

“之前啊……，彷彿冇有吧，都是直接到曹家門口的。”

“馬車啊！”

初夏雨後的氛圍裡飽含了清爽的水氣，輕風吹來泥土和青草的香氣，有一點點涼。天空還是有些低垂的，烏雲將破未破，被陽光鍍了一圈的金邊，瀉下的日光如芒，絲絲縷縷地照在鬆林富強的原平山，另有已經長出青茬的麥田裡。

全麵斜著眼睛一邊回想，一邊還用手指在虛空裡劃拉，“左西右東……，嗯，看模樣是往東邊的四方街去的。”

難走……

“那天你是送你們夫人回的孃家？”

“頭兒，要不然搜一搜百草莊吧？詠繡春的崔大花不是說有小我穿戴密州錦的衣服嗎？搜到那件衣服，起碼能夠拿小我回府衙鞠問，多少還能有點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