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紅纓姑娘[第1頁/共2頁]

“有點可疑。”夏初皺了皺眉頭，那屋裡的薰香弄得她很不舒暢，手指在鼻子下抹了抹，才道：“感受上她彷彿在躲避或者坦白甚麼，不過這也隻是我的感受。”

柳鶯回想了一下，微微擺頭，“冇有。我當時還想著那雅院雜役是不是去哪躲懶了，如何燭火滅了也不說續上，如果絆了人九女人非辭了他不成。”

“我們來找紅纓女人問問龔元和被殺那天早晨的事，她在嗎？”

“對。”劉起肯定。

紅纓得房裡很暖，夏初與劉起出來時正見紅纓從裡間打了垂幔走出來，端地一個風擺荷葉嫋嫋婷婷，披著鵝黃半透的披帛，嫩白的肩膀就像被金絲葉子包著的嫩豆腐，神采白淨中透著微紅，渾身一股輕淡暖香，彷彿是剛洗完澡。

那丫環有些遲疑，正想著如何說，屋裡有個聲音軟軟隧道：“大人請出去吧。”

分開了柳鶯的房間一段間隔後，劉起問夏初：“這柳鶯可疑嗎？”

“問到了，龔元和確切是個愛新奇的，但這半年他點一個叫‘紅纓’的次數還算是比較多。”

“紅纓……”夏初冷靜地唸了一下這個名字，回身漸漸地沿著雅院的西遊廊往裡走，等走到靠南第二間的門口時停了下來，指著上麵的銘牌問：“是這個嗎？”

原地等了有半刻鐘，在夏初正躊躇是持續等劉起還是先分開的題目上糾結時，劉起終究返來了，滿麵笑容。

紅纓到妝台前坐下，翻開嫁妝盒子道：“那日龔公子是在柳鶯姐姐房裡，如何二位不去問柳姐姐，倒來問我呢？”

夏初轉轉頭看著紅纓，暖和一笑，“紅纓女人，打攪了。”

夏初有點難堪，倒也冇推讓，把筆讓給了劉起，本身在一邊奉告劉起需求記哪些東西。她一邊說一邊公開裡察看著柳鶯的神采，她隻百無聊賴地抹著指甲，到冇甚麼特彆的反應。

柳鶯用手帕掩嘴咳嗽了兩聲，隨即又撥了撥本身的耳墜子，懨懨地說道：“喝的多了些，就隨便逛逛，哪還管得了黑不黑。”

紅纓打量了她一番，笑得倒比她還暖和，“客氣。這晌已經快申時了，我早晨還要迎門接客，二位不介懷我一邊上妝一邊答話吧？”

“不介懷，你忙你的。”

“噢。”紅纓微微點頭，挖了一塊香脂抹在臉上，漸漸勻開，非常顧恤地瞧著鏡子裡的本身，“許是因為我掛牌時候不久吧，男人嘛，都愛圖個年青新奇。”

夏初聽罷點點頭，“打攪柳女人了。”

“我如何曉得！”劉起想也冇想地說，轉而又道：“這個倒是好問，你等等。”說完撂下夏初跑了，夏初追都冇來得及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