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聽梅閣 薛紹言誌[第1頁/共5頁]
孝逸第一次喝很多了些,和薛紹兩人趁著酒意微醺,伶仃來到書房話舊。
李孝逸一愣,
也不避諱女後代婿,藉著酒勁摟著他坐到身邊,飲到興處竟將本身喝剩的半杯殘酒也喂他喝下。
“紹哥,我在看你們兩人哪個更俊些?”
“看你,大著個肚子,見了標緻男人,卻像個花癡普通,可彆嚇著人家!”
“徐敬業?但是英國公李勣的孫子嗎?此人不是在眉州手握重兵?”
說話間公主與薛紹的一雙後代跑了出去。大的崇簡七歲,小女兒崇敏隻要五歲,都是玉雪聰明,粉雕玉砌,天後歡暢地摟過來,放在膝頭,喂他們糕餅吃。
“駙馬叫我孝逸吧,小公子倒顯得冷淡了”。
孝逸也笑道:
天後奇道:
“母後評評理,月兒嘴上連個把門的都冇有,現在更加膽小了。”
不由得在那書畫前立足,背動手細心旁觀。
皆因越王一族已是逆黨匪首,隻怕惹人嫌惡,薛紹不提,李孝逸也不好提,今聽他主動提起,心中倒是一熱。
“我們這不過是附庸風雅罷了,哪比得小公子家學淵源,琴劍風1流?“
“駙馬久居宮廷,又和公主豪情甚篤,羨煞旁人,這第三個孩子即將分娩,血染疆場的話再休出口。”
崇敏俄然跑出聽梅閣,世人覺得她小兒心性,跑出去玩耍。不想冇過多少工夫,她竟抱了一支梅花返來,雙手交給李孝逸道:
讀到那句“墜白花於濕桂,落紫蒂於疏藤。雖物序足悲,而人風敬愛。留姓名於金穀,不謝季倫;混心跡於玉山,無慚叔夜”,不由得沉吟不語。
李孝逸接了那花,用手指颳了薛崇敏麵龐笑道:
她說話兀自咬字不清,“哥哥”都說成了“鍋鍋”,但是麵上神采竭誠,目光清澈如水,令人忍俊不由。
麵上垂垂和緩了些。
“駱賓王?傳聞此人曾經貪汙公中財帛被下獄,其他不甚體味。”
承平公主意駙馬喝多,便在他身邊開解。她曉得薛家長兄薛凱爚和越王家既為姻親,又乾係密切;薛紹自幼父母早亡,被兄長扶養長大,故而對越王家也有深厚的交誼在。他瞥見世子淪落到這般地步,悲傷難過也在道理當中。
“小公子莫怪,她此人一貫是百無忌諱,口無遮攔慣了的。她幾個哥哥嫂子都不叫她名字,隻叫她霸王公主,說‘承平’二字於五妹的確是過分名實不符。”
“這梅花是聽的嘛?”
“那裡?天後的咀嚼高招呢,光一名薛師已是人間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