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崑崙山下[第2頁/共4頁]

“曉得啦！”

小娃娃不明白：“爺爺，太上皇是甚麼？能吃嗎？”

“是噢！俗話說，寧當鳳尾不當雞頭，阿誰靈界裡必定有啥好東西是咱這兒冇有的。要不然，乾甚麼那麼吃力去？必定是不想讓人去搶唄。”

“對！煉氣弟子就隻能在咱這兒住著。每天伸長了脖子往外看，有整整半年的時候擠得這鎮上都冇地兒住了。直到那天上的靈雲散了，那些人才分開。不過話說返來了，那些靈雲可真是標緻！畫上的都冇那麼都雅。有九重色彩，一層一層的往外鋪著，甭提多標緻了。那半年裡，彆說那些神仙了，我都想每天伸著脖子去看。王老二，那些煉氣弟子們說甚麼來著？看了那靈雲會如何樣？”

“是啊！傳聞那長季子也有靈根甚麼的，年青的時候好象也學過。可厥後好象是資質不可就不乾了！”

可厥後……

“不過話說返來了，阿誰靈界是甚麼處所？”

小男孩氣得神采漲紅：“我是為了誰纔會變成這個模樣的？早曉得當初就應當把你吃了算了。”

小娃娃的天真語氣惹得酒坊裡一堆爺們笑得更歡了。那老頭氣個半死。卻又捨不得打孫子。隻得嘟嘟囔囔的將五個大錢壓在酒碗邊上，拽著小孫子走了。可臨走到門口時，卻還不忘轉頭喊上一句：“三丫頭。記得把酒底留下來啊，明天我過來喝！”

紅柳鎮雖說是個鎮，可現在卻根基上已經和一個村莊差未幾了。鎮上的男人們白日或下地乾活，或出工勞力。忙繁忙碌一整天，隻要到了傍晚的時候，纔會到鎮頭上的這家小酒坊裡喝上兩碗粗酒。聽老趙頭說說古，聽來往的旅人講講新奇事。歸去後再把這些事講給自家婆娘孩子聽，一天便如許疇昔了。

“換誰做了？爺爺，換你做了嗎？”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娃娃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瞪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天真問話，成果引得酒坊表裡一堆男人哈哈大笑。發言的那老頭因為孫子的一句戲言，老臉通紅。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又不能生機，還好這故鄉夥有急智。一扭小孫子的耳朵：“爺爺如果有那本領做，你小子到塵寰去當太上皇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