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番外一[第1頁/共4頁]

想而又想，玉姐道：“她也隻要這幾日了，便讓一讓又能怎地？她現在也隻要嘴上痛了。”九哥低聲道：“我隻是不忿罷了。”兩個漸漸走向前去。

玉姐心道，他是端的不待見這個皇太後。便又說：“叫大郎他們兄弟也來，令人出宮去，非止是長公主們，便是三娘，也要來。孃家人兒也須來見娘娘一麵兒。”

皇太後卻又將眼睛移到九哥身上，九哥自以行得端、站得正，夷然不懼，上前一步道：“娘娘自是問心無愧。從不欣喜做了皇後，從未曾受人叩拜，從不有一絲對勁，從不想著魯王弘遠出息，也從不難堪後代。端的是一代表率。”

她兩個正看大姐兒時，於向平卻急步走過來，垂手立一旁，待玉姐將大姐兒與乳母報了，方湊上前來，道：“娘娘，慈明殿那位，病了。”

玉姐道：“那如何能比得？若她們都有了兒媳婦時，你再看她們還要不要穿成那素淨模樣。”

九哥想著一回，道：“也罷。”因而，皇太後除卻慣用一個“孝”字而外，其他如慈、惠、端等美諡皆無。便是陳烈，也未曾為她爭論。太門生原是好憤激，亦三緘其口，皆為其曾欲助逆。

玉姐卻曉得，九哥並非為著皇太後不喜九哥，九哥纔要如此待她，實是為著皇太後先時非己所出之子不慈之故。然九哥得為天子，她能做皇後，卻又是因著皇太後將先帝之家攪亂，這其中因果已是理睬不清。皇太後生前說孝湣非她害死，臨終之言，玉姐倒也肯信她幾分，這個話兒卻不好等閒說，一旦說了，立時又要生出事端來，頭一個難堪便是王氏了。

淑太妃叫她說住了，欲待辯論，她卻又看向王氏，道：“你丈夫，誰個弄死他便找誰去！他自家七災八病，你做老婆服侍好了，還要怪我不成？他死前你們手裡，可不是我手裡！你道怪了我，你便冇個瀆職之罪了麼？不定與他煎藥人弄了甚毒藥餵了他哩！休想推我頂罪！”

朵兒奉養著玉姐,正翻看當季衣。皇後之服，翟衣如何、常服如何、大袖衫兒又當是如何,繡個甚樣紋樣、繡幾隻鳥兒幾朵花兒，甚能繡、甚不能繡,一一典。配著金飾也有定製,鳳釵幾尾，花釵幾樹,皆不好亂挨次。

作者有話要說：皇太後開首，太皇太後與淑妃這些人也要負必然任務。當然，九哥和玉姐厥後也跟她有很大隔閡就是了……

淑太妃吃她一瞪，嚇得連退三步才叫小宮女扶住了，勉強道：“大家有大家緣法，修大家福分。你種甚因，便有個甚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