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31[第2頁/共4頁]

自此次探親以後，不管是宣政殿上還是長安城中，柳尚書的位置更加穩固了。卓淩將這統統都看在眼裡。

柳婷探親回宮一個月不足，晨起打扮時竟暈了疇昔。甘露殿的宮女來稟報，卓淩隻是淡淡差了人去請太醫診治。

卓淩嘲笑道：“國丈那裡話，都是一家人，朕還會治國丈的罪不成？”

柳尚書蹬鼻子上臉，道：“皇上，貴妃娘娘入宮已經一月不足，家裡大小甚是馳念貴妃娘娘。不知皇上可否開恩，允貴妃娘娘回家探親？”

且說盧侍郎那邊聽到盧子涵歸案的動靜，幾日寢食難安。便忍著戴綠帽的委曲，又將柳尚書請到了盧府。

處決盧子涵之前，盧侍郎曾多次跪倒在地哭泣要求卓淩放兒子一條活路，可本著為江南那些因不堪淩/辱而尋了短見的女兒家一個交代，卓淩還是狠著心處決了盧子涵。自打盧子涵死了以後，常日裡喜好拉幫結派的盧侍郎俄然收斂了很多，常常上朝也是屏氣斂神，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卓淩隻道盧侍郎是老年喪子之痛，內心模糊有些不幸憐憫他。

“那國丈又是如何得知朕跟愛妃不睦的？”卓淩斜著眼睛瞪了一眼柳尚書，輕描淡寫道，“大周向來律法嚴明，臣子不得猜度刺探皇傢俬事，柳尚書為官幾十載，莫非不知這個古訓？”卓淩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固然語氣溫婉，言外之意卻似仲春東風下得細柳條普通一下下抽打著柳尚書的臉。

百姓甲道：“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後宮美人三千人，三千寵嬖在一身。看來貴妃娘孃的榮寵不淺哪！”

身邊的宮女打起珍珠做的簾子，柳婷逶迤到了正堂，柳府的妻妾丫環自是眾星捧月的簇擁著大蜜斯。柳夫人更是摟了柳婷在懷裡“心肝兒肉”的疼惜著。一家人簇擁在一起，不管是至心還是冒充，氛圍還是相稱的動人的。

說話間，柳尚書已經進的殿來：“叩見皇上！”

柳尚書張狂至極，已經到了不將卓淩放在眼裡的境地，理直氣壯道：“貴妃娘娘固然嫁進了皇宮，但她是臣的女兒，臣豈能不體貼？”

“我也這麼感覺。”卓淩點頭附和。

不到一碗茶的工夫，盧侍郎和小主子便出來了。眾看管望著盧侍郎和黑衣小主子兒拜彆的身影有些迷惑兒，盧侍郎父子話彆的時候也忒短了些。但轉念一想，長痛不如短痛，便多少有些瞭解盧侍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