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4 媽媽的牽掛[第2頁/共4頁]

她從速拿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淚滴，然後快速地過來開門，驚詫地問站在門口的小玲：“我媽媽如何了？”

歐曉麗走進媽媽身邊，蹲在媽媽跟前，她看到媽媽的臉上掛著清楚的淚痕，神采很傷痛，仰著頭看著天空的那輪殘月，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塑似的。

“老太太明天是不是看到甚麼了？”歐曉麗看著小玲問道。

歐曉麗不曉得媽媽為甚麼俄然間這麼唸叨曉梅了。

媽媽冇有涓滴反應，還是仰著頭，看著天空的玉輪發楞，一動不動――

老太太還是搖點頭，撫摩著她的臉頰，嘴裡還是喃喃道：“梅，梅，梅――”

媽媽冇有點頭，也冇有點頭，還是帶著笑意看著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嘴裡一向唸叨著：“梅――梅――”

“媽媽，你在想甚麼呢？媽媽，你看看我，我是曉麗啊？”歐曉麗扶著媽媽的手臂，不斷地說著，眼淚簌簌而下。

本身最愛的女兒，獨一的孩子，也遠在大洋的此岸，可貴返來陪她一回。

曉梅一向都是最讓父母操心的孩子。

媽媽的白髮在月色下更顯得慘白，臉上的皺紋和阿誰孱羸的模樣，看得歐曉麗肉痛肉痛得不得了。

“媽媽，曉梅很快會返來的，她給我打電話了，說很快就返來看你！讓你放心，好好的，她說要從外洋給你帶好吃的，另有你最喜好的羊毛領巾――”歐曉麗看著媽媽再次說道。

老太太能夠有點兒乏了，看上去很累。

歐曉麗又和小玲一起，服侍老太太睡覺。

穿太長廊，快步來到前院，歐曉麗看到媽媽正坐在院子中間，仰著頭看著天上的那輪殘月。

“媽媽――”歐曉麗握著媽媽的手喊道，淚水不知不覺就滑落下來，“媽媽，我是曉麗，你如何了？媽媽――”

麵前的媽媽，就像是一棵即將枯萎的古樹，表麵班駁，內裡浮泛，彷彿已經耗儘了生命的力量――

就在歐曉麗不斷地想著不斷地哭著的時候，門口俄然想起了拍門聲――

驚詫了半晌的歐曉麗，無可按捺地握著電話聽筒哭了起來！

“媽媽――”歐曉麗摩挲著媽媽有些微涼的手，“媽媽，我是曉麗，你看看我，我每天都在你的身邊，你有甚麼話對我說，媽媽，你彆嚇我！”

歐曉麗越想越悲傷，越想越難過，越想越絕望，不成節製地嚎啕大哭！

如果連媽媽都走了，那這個天下上就真的再也冇有人愛她疼她了！她就真的是一個孤傲無助的女人，是落空了統統依托的女人，是全天下最不幸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