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神棍國師4[第2頁/共3頁]

“求求你，爹……”女孩哭累了，也掙紮累了，她目光板滯地喃喃自語，聲音沙啞的短長：“我不想去胭脂樓……”

晉朝魏帝期間。煙花三月的揚州。

“孝子！你又去那胭脂樓了是不是？為幾個娼妓一擲令媛，你是要氣死我才甘心？”

估計又是一番訓戒了。溫君言眼中不耐之色一閃而過。

場麵一下子溫馨下來。婦人不敢說話，溫老爺也啞口無言。他瞪著眸子子，嘴唇翕動著，眼中再也冇有剛纔那般理直氣壯。

祠堂。先人的牌位擺在案上，寂靜厲穆，溫君言的臉上並未閃現出多少恭敬。

真是，要風雅，就去隔壁的雅音閣與清倌閒談去啊！何必來這裡當柳下惠呢？

“老爺，您息怒。君言也是幼年浮滑嘛，等長大些就好了……義兒本日功課做好了，老爺要不去考考？”婦人看似是為轉移話題，好助溫君言逃離窘境，實則是把他推向深淵，坐實了他不學無術的名頭。

卻不包含這胭脂樓。

溫府。

這尊財神爺呀，她可得緊緊抱住嘍！十四歲就肯為博美人一笑一擲令媛，生的又是一副好皮郛，再過個幾年，定是揚州第一風騷人物。

珠玉停了歌頌，琳琅抱琴相送。

“爹，您就省省吧。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附庸甚麼風雅。和順鄉誰不沉浸，男兒本質，承認了又冇甚麼，偏要搬上甚麼風雅的名頭，平白汙了風雅這詞。”溫君言閒閒道，“另有你這女人，我跟我爹說話，你插甚麼嘴？”

“隨便。”少年郎摺扇一收，將一錠金子擱在桌上，暴露一副都雅的容顏。

“為了五兩，你就要賣了你的女兒？”溫君言輕嘲了一聲，把五兩銀子丟到他身上，“帶著你的女兒歸去。有你這個父親，她也是倒了血黴。”

鴇母頓時喜笑容開：“好！我這就把珠玉和琳琅叫來。”

“是，是！感謝朱紫！”她的父親跪在地上不住叩首，“我這不是……為了給孩子她娘治病嘛。”

對於溫老爺的大怒，溫君言顯得很淡定：“爹，彆說得那花街柳巷您冇去過似的。上回我不就在那雅音閣門口趕上您了，您可彆說您是為了來捉我歸去，當時陪在您身邊那女人，叫甚麼……詩語的，我可還記得呢。”

聽了半晌，溫君言道：“夠了。”

回府的路上，溫君言趕上了一個插曲。

溫老爺也緩了緩氣，道：“你這孽畜！我那是與人議論詩詞歌賦，家國天下，那裡能和你比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