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叱吒三番蒙皇帝[第2頁/共3頁]
但是可愛的陳洪謐非要在前麵加上甚麼災情瞻望,這不是難為人嗎?如果冇有這部分,比及了以後幾年災情嚴峻的時候,本身恐怕早已不在其位了,也不消憂愁,乃至因為當政的首輔不作為,本身還能複起。可陳洪謐把這個拿到現在說,豈不是要“卯吃寅糧”,讓現在當首輔的本身,為明後年的首輔背黑鍋?到時候出題目必定是說我本年冇有早做好籌辦,而不是說他們本身的錯。
陳洪謐不但不是溫體仁一黨,反而是溫體仁欲衝要擊的工具之一,誰讓他爹陳文輝在魏忠賢當權時去官了呢,明顯非我朋黨,其心必異。特彆陳洪謐跟複社那幫人不清不楚的,若非他還隻是小角色,早就被溫體仁找把柄打擊了。月前如果不是連累太廣,那些處所職位也窮得幾近已經冇有油水了,本身也不會隻是警告他們那些交不上稅的,早就直接罷官了。
想清楚以後,溫體仁從速寫了一份本身的總結,在開篇大篇幅描述陳洪謐這篇奏摺,用以吸引重視力;以後關於兵敗寫的不清不楚,不輕不重,又異化些包含陝西災情的事件,讓人看上去感覺和這些年的天災天災冇甚麼辨彆。
此次兵敗追責,本身當然能夠推辭任務,不會直接讓本身罷相,但在崇禎內心,本就無能的思疑必定更重了。不錯,直到現在,崇禎也隻是思疑溫體仁無能,從未思疑過他不忠。可溫體仁對崇禎向來冇有過所謂的虔誠,隻是長於在崇禎麵前表忠心罷了。識人不明的崇禎竟然從未思疑過,作為魏忠賢一黨的溫體仁,如何能夠對滅掉魏忠賢一黨的他崇禎有甚麼虔誠。
陳洪謐說的水汽的征象,能夠除了崇禎這個困居深宮的天子以外,大師都見過,乃至崇禎沐浴的時候也應當見過,隻是大師平時都冇有留意,以是都認識不到這與下雨有關。以是奏摺裡說北旱南澇是天然征象,這個大師肯建都會認同,對於崇禎,對於朝廷,關頭是對於他溫體仁,可謂是解了燃眉之急。如許一來起碼不睬虧了。
溫體仁不是個好官,乃至不是個好人,他根基冇做過於國於民乃至於崇禎本人無益的事情。但他能夠把統統的才氣都分派到了黨爭上,在本身百無一用的前提下,生生靠黨爭這一個手腕,將很多不必然有才氣,但起碼至心想辦點實事的官員鬥倒了。
因而,固然對上奏摺的陳洪謐噁心的要命,溫體仁還是捏著鼻子把奏摺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