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最壞的大人[第2頁/共4頁]
“你如何不睡啊?”
餘子渙將她攬緊,腦袋擱在她的頸窩處,眼神略有些放空,聲音低低的冇甚麼生機,“我現在過得太幸運了,我總擔憂我是在做夢,怕萬一閉上眼,再展開時夢醒了,又隻剩我一小我。”
“你都說了我是你見過最壞的大人。”餘子渙粲然一笑,光風霽月般明朗得空的眉眼間卻透出些令人麵紅耳赤的引誘之意,“我當然不能孤負你的等候。”
俞知樂聽他不像在開打趣,先是有點驚奇和心虛,因為剛剛纔信誓旦旦地向嚴遠青包管餘子渙冇有做這類事,但幾秒後又反應過來,向嚴遠青包管過又如何樣?
“你不怕嚴遠青說的是真的?”回家的路上,餘子渙一邊開車一邊問俞知樂,語氣並不是很輕鬆,“能夠底子就冇有甚麼曲解,我就是要對鄭芷蘭下狠手,要毀了她在這行翻盤重來的機遇,你不怕嗎?”
“睡不著。”
俞知樂本來想說都是因為他前半夜太亢奮了,現在睡不著曉得苦了吧?但看他的眼神彷彿他的失眠有更深層的啟事,因而向他懷裡拱了拱,抬手搭上他的後背,悄悄拍著哄道:“乖,和我說說,為甚麼睡不著?”
餘子渙終究還是憋不住被逗笑,他改漫畫式單手托俞知樂下巴為平常式雙手捧大臉,邊笑邊落吻在俞知樂臉上和嘴上,完了又捏了好幾下她軟軟的臉頰纔對勁地乾休。
“嗯。”餘子渙的聲音聽起來倒是很腐敗乾脆,並冇有呢喃之感。
這一刻嚴遠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清楚地熟諳到,俞知樂和餘子渙之間的紐帶非常安穩,底子冇有給第三小我參與的空間和能夠。
俞知樂的睡意被嚇了個潔淨,但聲音還帶著些剛從睡夢中掙紮而出的鼻音,“小渙?你醒著嗎?”
以是嚴遠青感覺是餘子渙不肯放過鄭芷蘭對也不對,但歸根結底,還是鄭芷蘭自作孽不成活。而先前俞知樂表示過隻要他不犯法,他統統的挑選她都支撐更是解除了他的後顧之憂,總之餘子渙是絕對不會有慚愧或是悔怨的意義。
俞知樂拍著他背脊的手停下了,貼緊他讓他感受本身的心跳,“聽到了嗎?我是實在存在的,我不是你的夢。不要怕,我不會消逝的。”
俞知樂一手揉著被捏紅的臉頰,一手抹了把餘子渙蹭得她滿臉都是的口水,嫌棄地說:“你是小狗嗎?要不要乾脆用舌頭舔?”
俞知樂昏昏沉沉地睡去,大抵是睡得不□□穩,後半夜俄然驚醒,成果一睜眼,卻對上黑暗中一雙晶亮如寶石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