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我方纔讓她......”
誰讓她嘴賤,說甚麼,“快快,再快點.....”
“我?”趙明契皺了皺眉,甚麼時候打電話找他他如何不曉得,“誰?”
兩人保持著考拉抱著大樹的姿式,雙雙低頭察看,地上又是白紙又是碎掉的盆栽,內裡的泥土灑在白紙上,白紙被玷辱了。
關上門的一刻,聽趙明契在電話裡吼道:“你侄女就是個神經病!!”
“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