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正室側室[第1頁/共4頁]

她忍著心底微疼，神情風雅，模樣甚是和順端莊。

她本意是替燕王著想，但燕王的麵色卻驀地沉下，騰騰肝火在他臉上湧起。“本王不會娶她。”他重重拍了下桌案，嚇得燕王妃一驚，“你歸去吧，說過多少次，此事不要再提。”燕王怒道。

“你不是嗎？”秦檀慢條斯理地搭上了丫環的手，朝著屋裡走去，回眸朝賀楨一笑，“賀楨，你要與我做一對平常伉儷，那你可還記得苦苦等待你的方姨娘？你但是承諾了她‘平生一世一雙人’呐！”

秦檀在燕王府坐了一日，到日暮時，用了晚膳，纔回自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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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妃停了下腳步，不做答覆，隻趕緊出了書房，親手合上了門扇。

“娘那兒我已送了一匹，你不必多慮。”賀楨道：“冇其他事，你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言談之間，燕王像是篤定王妃謝盈已犯了錯。

燕王妃跨出院門的檻子，自玉台手中接過團扇，慢悠悠搖著，語氣散慢道，“我與王爺結婚多年，知己知彼，早過了芳華幼年的時候。如有顧恤勁，也早消磨透了。現在他端著我，不過是但願我替他管好這後院。”

“如何，怕我跑了？”秦檀挑眉，“你不是巴不得把我趕削髮門，好給方素憐那賤妾騰位置？如何現在，一副要拘著我的模樣？”

“冇有。”賀楨推開了她捶背的手，“你這兒統統都好？冇甚麼缺的我先前得了一匹雲絹的料子，轉頭就差丫環給你送來。”

方素憐揉著肩的手一頓，內心疑雲漫開。“當真冇有？”她重問。

秦檀正在院外等她。

她的麵孔，在陰暗的燈火下，竟如來索命的美豔女鬼似的。一字一句，都含著深深恨意。

他自飯後就在飛雁居前苦等，便是為了第一個見到秦檀。

“嫻兒說, 王妃從她房中搜颳走了她的頭麵金飾，可有此事？”燕王問, 麵色冷肅，“嫻兒說, 要請母妃主持公道。”

“賀楨，你這是做甚麼！”秦檀冷言冷語，“大早晨的，跑出來恐嚇人？”

賀楨不疑有他，道：“冇有問過。她對我是一點興趣也無的。”

“這……”秦檀蹙眉，“周女人藉著恭貴妃的名義，在王府作威作福，王爺也未曾顧恤您？”

“大人，您從飛雁居那兒來？”方素憐扶著賀楨，和順問道，“但是又與夫人鬨脾氣了？您與夫人芳華伉儷，不免有曲解之處。夫人出身高門，自幼金嬌玉貴，您還很多多包涵些纔是。”